感受记忆力衰退

前几个星期老板说起我几个月前做的一个工作,他惊讶于我完全没有印象,不过这事我倒不觉得是我的问题,因为我对这个问题的关注点在这个问题的另一个方面

但最近发生的这几件事让我意识到记忆力衰退是明显的

1、忘记了宝宝的体检日期
2、忘记了一些老同事的名字。这可能情有可原,虽然经常见面,但数年都不提起名字
3、上周刚提交的代码review,自己这周做别的工作时发现居然那部分还没有改,于是在新的change中改动了。过后才发现自己曾经提交过review request,但完全忘记这事了。

原因可能有四,重要程度暂不知道如何排序

1、年龄大了
2、工作不专心,老是看手机的微信无关群里他人闲聊
3、近几周开始密集刷短视频,以影视剧剪辑为主、各种摩托车视频为辅。
4、长时间睡眠不足。

争取改进2/3/4,多做记录,看是否能情况会改善。

今天是宝宝的三周岁生日。一周岁时,她被摆在床上妈妈摆了生日快乐的字样。二周岁时,我们带她从巴黎贝甜买了小小的蛋糕,她会断断续续地说话,能够指出哪个蛋糕是她想要的。三周岁到来之前,她已经会唱生日歌,已经开始会期待过生日,知道要吃蛋糕,还记得上一年吃的蛋糕的细节(小兔子蛋糕,有草莓)。

今天看到她画的画,已经不再是乱画,画的是“爸爸吃葡萄”。

生死无常

今天又登录了一次人人网,随机点开高原的主页,发现她已经去世了。跟陈汭打听了一下,原来是车祸。在网上也搜到新闻

虽然不认识,只是之前因为汭的原因和她聊过几句。看头像是个漂亮的小女生。非常感慨

江主席逝世

是晓达微信上告诉我的。发了一条朋友圈显摆了下收藏的书。一个时代远去了。

看了新闻联播,看到了已经完全认不出来的江志成。第二个同届的同校同学上了新闻联播。

Which disk is selected for reading when using Btrfs RAID1?

I have a RAID1 array consists of 2 WD Elements USB drives connected to a Raspberry Pi 4.  rutorrent running inside Docker is used for PT downloading.  I occasionally find that the same USB drive LED keeps blinking while there’s continuous uploading activities.  I thought the reading should be evenly distributed among all disks, which is not true.

It is explained on this page that  the live mirror to be read is decided by PID. This becomes interesting when PID of the docker container remains the same before the host or container is restarted. I am not going to restart the docker container regularly, expecting one disk fail before the other..

由“婴幼儿集中隔离点”所想到的

起因是昨天看到了realcaixia和一些别的可信的人在Twitter转发了婴幼儿隔离点的状况,于是去微博搜到了零星的同款内容又转发到小区群里,本意是提醒有孩子的人不要和孩子分开,当时几个人开始说我转发谣言等等。今天微博上有了更多的照片视频资料,有了广泛的关注,于是上海网络辟谣公众号和官方媒体正式回应了此事,也就相当于承认了事实。“上海网络辟谣”纠正的唯一错误是这个地方不叫”金山婴幼儿隔离点“,而是“上海市公共卫生临床中心”。

本来对视频内容感到很气愤,冷静下来后意识到即使官方的辟谣内容避重就轻,事后又用摆拍澄清,对于其他的事情比如救护车拒绝施救,透析病人就诊难等问题也是给予回应,还开始招募退休的透析护士。明白了本地政府是在尽力做到之前新闻中所说的“主动加强信息发布,及时回应社会关切”。不过并不说明本地政府比国内其他地方政府更优越更强,所有这些,更像是一种改革开放以来的行为惯性的留存,很多人还残留着实事求是和就事论事的习惯,这正是1978至2012年之间官方和领导人大力推行和亲自实践的价值观。

在文革刚结束时,还是阶级斗争为纲的年代。即使在自留地种菜,家庭作坊请帮手,也都被所有人认作是资本主义的复辟。然后有了关于真理标准问题的大讨论,再是十一届三中全会的主题报告《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团结一致向前看》。从那时起官方意识形态已经彻底转向,而农村人直到90年代还在花钱买居民户口,因为可以“包分配”,浑然不知即将到来的国企改制和大下岗。2007年的十七大报告里,扩大党内民主和基层民主仍然是党的真诚的工作目标。直到2010年,我们还能公开讨论民主自由人权,刘瑜出版了《民主的细节》,龙应台的幼稚的散文集也能大行于世。微博可以公开说“围观改变中国”,拆迁引发的自焚可以引起私有产权保护的讨论。很小的问题折射很大的原则。

一切都在近些年的某个时刻嘎然而止。1948年学生自行开火车铺轨道去南京请愿的交通大学,又一次开风气之先河,在2009年率先成立了马克思主义学院。新闻联播也在短短两三年里经历了缩减领导人活动报道到仅有领导人活动报道的急转弯。这个转弯是如此之急,连李开复都跟不上,毕竟刚从央视看到了领导人出行不封路的新闻,转眼自己出行就遇到了似乎不必要的封路。于是他把见闻和疑惑发到了微博上,很快迎来了删帖。很快忠诚不绝对就是绝对不忠诚成了主流,至少高层和部分群众明白形势变了,可是经济建设为中心的惯性是如此之大,改革开放以来三十多年的洗脑是如此有效,大部分体制内的人在办事的时候仍然不能绷紧政治的弦,不能把日常生活工作和政治联系起来,试图就事论事,试图按照旧的方式维持经济和社会发展。上个月一位高中+大学同学看到关于整顿教培互联网的争论,忍不住发朋友圈驳斥,大意是过去几十年中国经历那么多制裁和摇摆都选择了正确的路,现在中国已经是当年50倍的体量,怎么可能走回头路?我记得的他的上一次转发,可能还是QQ空间或者是人人网的帖,内容是详解许家印的教授身份,敬佩之情溢于言表。我见识少,那时还不知道许家印是谁,也不知道恒大是什么公司。我只感觉,他这次又错了。

想起故乡

家乡的小村庄已经永久消失了。疫情封锁之下每天日夜颠倒地过着,今天玩游戏到四点,又拖延到五点半,迷迷糊糊的上床,闭上眼,先想起妈妈,再想起家乡。又想起那个名叫“苗头沟”的小河。隔几年队里就会抽水抓鱼,每家分几十斤。抽淤泥的时候门前水泥场南面的小沟都会被填满。有一年沿着水泥场边缘骑自行车,一个没把握住,连人带车摔进了沟里